安孔淮好

安孔桥,淮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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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The palm <上>

中世纪au,一个围绕王座展开的故事。
Thor是现代的一位在校高等学府的学生,但是却毫无征兆的在一个未知的年代醒来。loki是小王子,热爱艺术又且往书中描绘的强大国度,反抗压迫。



  人们会记住这一天的,Laufeyson亲王带着军队闯到皇宫里逼迫国王交出王位,取而代之。而每一个被建立起的王朝都是由鲜血灌浇的。石板缝隙都被血液给填满,一直汇聚到平日里群臣议政的地方。

  空旷的厅室里比往日多了几倍的人,被命运捉弄的国王失去了可以支持他王位的一切。他像跟小孩子打闹一样把王冠从头上摘下来,扯乱了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疯子一样。众人都在冷眼相对,也没人会注意到在角落里站着个小男孩,同样观看着这场闹剧。

  王冠脱离了他的手,滚落到站在角落里的loki脚下。正好在他的面前停下了,loki抬起头望向众人,来自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在他的鞋前汇聚,然后才是这个站在灯架下的孩子。他是新国王的儿子,他永远不可能置身事外。

  被罢黜的王锁在高塔,loki每天都会在傍晚的时候在那周围绕上一圈。黑色的羽翼——乌鸦有时候会在唯一的那扇窗子的凸起处停留,一只瘦骨嶙峋的手臂会伸出来抚摸它们的羽毛。

  父亲的意思是顾在兄弟情谊上留他的命,但是余生不得离开那做塔。loki把叔叔的举动看做是对命运的抵抗,即使是微不足道,甚至在他人看来毫无意义。

  那日王冠滚落到他的脚前,有人把这看成是神明的指引,因此想要拥护他这个孩子为王。loki笑他们荒谬,可为了皇权富贵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可不这么看。父亲把他也看成了是通往王位的威胁,从此他的一切行为都只能在规定内活动。

  Loki不喜欢他那个逆来顺受的叔叔,他软弱的性格直接导致了他的失败,一直发展成现在这样,被锁在高高的塔上孤独的过完一生。也许他活不了多久了,没有谁能说得准明天他会不会意外的染上病,然后不明不白的死去。

  永远与飞禽作伴可不是loki的梦想。他虽然受着父亲的掌控,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之前的爱好创造。被压在花瓶下面的是拉丁语小说,随身服侍的仆人从那以后多了一项放风的任务。只要小王子想,就肯定可以诓走在寝室门口守卫的士兵,让没有身份地位的诗人进来彻夜长谈。

  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日子一直持续到loki的年龄足够去学习如何骑马射箭。但这也是父子之间在明面上起过的第一次冲突。

  热爱文学艺术和音乐的loki与崇尚武力的父亲相互看不惯很久了。Laufeyson把loki的爱好称作为只有废物才会摆弄的东西。loki把参军看做是只有农夫才愿意去出的蛮力。

  Laufeyson当年是依靠一支强大的军队才得以取得王位,也是这么多年来可以开疆扩土充实国家的原因。Laufeyson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看着唯一的儿子把精力放在“无用功”上。

  千万不要相信事情的表象。原本看起来听从父亲的话去学习骑马的loki在深夜里抢了马匹就从王宫逃走了。迎着月光一直跑到森林里,隐隐还能听见狼的嚎叫。

  Loki相信自己已经走的足够远了,随从的仆人这个时候已经害怕的白了面色。嗯,在月光下看起来更加苍白了。

  “不是死罪,留在那儿迟早也会被那个老头折磨死。你是怕狼吗?Alex你倒是说句话啊!”从首府逃跑出来的loki没有觉得后悔,反而是外面广阔的天和茂密的树林让这个从鸟笼子里飞出来的金丝雀愈发的兴奋。

  俩人升起了篝火,loki没有谁在他那张柔软的床上,连被子都被香薰染上浓郁的花香的寝室。以星空作顶,大地为床,木块为枕的简易卧室也让他更加容易入梦。

  他又梦到王冠滚落到他的面前了,这次他不受自己意识控制的弯腰,在手臂伸向王冠的时候loki甚至在担心Laufeyson会不会一剑刺过来杀死自己的儿子。

  这场梦没有结果,就在指尖将要触碰到王冠上金属的十字时从梦中惊醒了。

  Loki嘲笑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王位所着迷,入了魔一般想要接过王冠戴在自己头上。他早就明白这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但是总有人想要即使拼尽一切都要往下跳。那只探向窗户外的手臂又像是梦醒之人对现实生活的挣扎,拼命的想从井底爬上来,却没有一丝希望。
  披上红色粗布的loki掩盖了自己的身份。如果被抓回去,那么他这么多年的反抗都将是功亏一篑。

  “去哪?你有什么建议吗?”

  “东边,我的家就在国境以东。”

  Loki翻身上马,握紧了缰绳。

  “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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